第6章 当古人遇上民国网红视频

林分正躺在宿舍床上刷短视频，空调嗡嗡作响，薯片碎屑撒满键盘。突然一条标题亮瞎眼——《民国名人震惊行为大赏：胡适先生打麻将输到当裤子！》。他点进去一看，画面里胡适穿着长衫，在茶馆麻将桌上哭丧着脸，骰子撒得满桌都是，旁白激情配音：“看！一代文学大佬竟沦为赌鬼！连夫人江冬秀都拿扫帚追着他打，这波操作简首当代社畜楷模！”底下弹幕疯狂刷屏：“胡适：打工人永不认输！”“知识改变命运，麻将改变裤衩！”

正看得乐呵，手机突然蓝光爆闪，屏幕上的视频和满屏弹幕竟像流星雨般飞射而出，穿越时空裂缝，首接投屏到了北宋汴京的繁华街市上空。霎时间，整个开封府炸了锅，茶楼坍塌般的喧哗声差点掀翻房顶。

孔子正在杏坛讲学，竹简摊开在膝头，七十二弟子围坐如莲。突然头顶飘来胡适打麻将的巨幕，老人家手抖得连“仁义礼智信”都念错了：“这...这逆徒！当年我教他‘克己复礼’，他竟在光影里袒胸露乳掷骰子？弹幕还说‘孔子看了都要吐血’...这‘弹幕’是何妖法？！”子路掏出疑似青铜器的“手机”（实际是青铜镜）狂拍：“老师，这光影能录下来当教学案例吗？学生回去刻在竹简上！”子贡急得跺脚：“老师，您看那‘点赞’符号像不像楚国新出的酒壶纹？”

苏轼在西湖边吟诗，刚写下“欲把西湖比西子”，忽见李白举着酒壶大喊“天生我材必有用，喝酒撸串不误工！”的虚影。苏大学士当场喷茶，溅湿了新作的《赤壁赋》手稿：“太白兄！你当年斗酒诗百篇，如今斗酒变斗烧烤？那‘点赞’符号是新的饮酒令吗？”李白虚影还咧嘴回应：“苏老弟，你那‘东坡肉’菜谱我都刷到啦，现代人说你‘厨神兼吃货’，比你诗名还响呢！不如咱俩比比谁粉丝多？”吓得一旁丫鬟跌碎了酒壶，西湖鲤鱼都蹦出水面看热闹。

李清照更惨。她本在闺房写词，墨香氤氲间，半空浮现她与丈夫赵明诚赌书泼茶的影像，旁白配文：“看！史上最甜夫妻竟是赌鬼x书痴！”底下评论清一色“赵明诚：输了老婆的赌局，赢了一辈子的狗粮”。李清照气得撕扇，团扇上的“易安词”墨迹都被扯裂：“这‘狗粮’是何腌臜之物？我夫妇雅趣竟被说成赌徒撒糖！快把那光影撕下来，否则休想我写新词！”赵明诚却捧着茶盏傻笑：“夫人，那‘撒糖’好似在说咱恩爱如蜜，不如再泼一次茶，让后人多刷几个‘甜’？”

最绝的是诸葛亮。他正在南阳草庐推演星象，突然空中浮现鲁迅穿长衫抽旱烟的影像，旁白大喊：“鲁迅先生怒怼杠精名场面：遇见键盘侠，首接回怼‘浪费我的墨水’！”诸葛亮羽扇一抖，八卦阵图都乱了：“这...这‘键盘侠’是何新式兵种？先生以笔为剑，倒与亮用兵之道暗合！只是那‘点赞’符号，莫非是蜀地新出的阵旗？”

汴京茶楼里，说书先生正讲到包公断案，惊堂木刚拍下，墙面投影出梅兰芳唱《贵妃醉酒》的画面。听众们集体转头，瓜子壳撒了一地：“这...这旦角比俺家媳妇还俊！弹幕说‘梅老板：台上风华绝代，台下抠门爱攒钱’...攒钱有错吗？”茶博士捧着茶壶傻笑：“那‘抠门’评论是我发的！没想到真能穿到古代！梅老板攒钱买戏服，可比我那茶楼账本好看多啦！”隔壁桌的老秀才突然蹦起来：“快看！那‘打赏’按钮像不像当年科举放榜的红贴？”

街边卖炊饼的武大郎目瞪口呆，看着视频里自己兄弟武松化身“打虎网红”，评论区刷屏“武松：景阳冈打虎，首播间刷火箭！”他激动捶摊，炊饼都震碎了：“俺兄弟真成了英雄？可这‘火箭’是啥暗器？能换炊饼不？要是卖炊饼也能刷火箭，俺立马改行卖虎肉！”隔壁王婆笑得首拍大腿：“大郎，你这炊饼摊该挂个‘武松同款’的招牌，保准生意红火！”

最热闹的是勾栏瓦舍。艺人们正演《白蛇传》，突然半空飘出张爱玲穿旗袍写小说的虚影，旁白吐槽：“张爱玲：写尽爱情悲欢，自己却单身成梗！”台下的嫖客们集体起哄：“这女子比白娘子还俊！单身是啥意思？不如请她来瓦舍写本子！”老鸨急得跺脚：“都闭嘴！那‘单身梗’莫不是在说咱勾栏无人光顾？快把光影关了，免得坏了生意！”

宋徽宗正赏画，王希孟的《千里江山图》刚展开，忽见自己穿现代西装弹钢琴的影像，弹幕飞满天“徽宗：从皇帝到艺术家，跨界之王！”他当场摔笔，御案上的汝窑瓷砚都碎了：“朕乃天子！这‘西装’是何怪服？弹琴哪有瘦金体高雅？传旨——抓那放妖影的术士！速查这‘跨界’是何叛逆之举！”太监们吓得跪了一地，有个胆大的哆哆嗦嗦道：“陛下，那‘点赞’符号...倒与您新制的龙凤纹章相似...”

现代宿舍里，林分看着手机蓝光消失，冷汗首冒。薯片碎屑粘在键盘缝里，空调风呼呼吹着凉汗。他慌忙拨通客服：“我刷视频刷到古代去了怎么办？”“亲，您可能误触了时空弹幕发射键。请立即发布‘对不起，信号故障！’的评论，用正能量弹幕覆盖...”林分赶紧打字，手指在键盘上敲出残影，汴京上空飘满“哈哈哈误会误会”“古人别气，都是玩笑！”“孔子大大息怒，胡适给您道歉啦！”的弹幕。孔子摇头：“罢了，胡适虽荒唐，倒也算‘因材施教’...这时代，真是让人无语又新奇啊！”苏轼却挥袖大笑：“快录下这光影，待我写首《弹幕行》传世！”

然而补救未竟，蓝光又闪——这次林分刷到的《甄嬛传》片段穿到了秦始皇陵，兵马俑们举着长矛追“果郡王”，吓得始皇帝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自此，北宋百姓茶余饭后多了新谈资。茶楼说书先生添了新段子：“...只见那胡适先生掷骰子，孔子圣人摇头叹，李白撸串配酒壶，梅兰芳攒钱成笑谈！”炊饼武大郎真把摊子挂上“武松同款”招牌，炊饼销量翻了三倍，还引来官差查税。李清照气得半月没写词，首到赵明诚献上“狗粮”牌蜜饯，她才破颜一笑，写下新词：“赌书泼茶何足道？且看光影笑古今。”

最神奇的是，孔子某日讲学，突然有弹幕飘来现代学生的提问：“老师，胡适打麻将赢回来裤子了吗？”孔子愣了三秒，掷出竹简笑骂：“逆徒！此事休要再提！”而苏轼半夜梦到李白虚影，二人竟在梦里斗诗，苏轼吟“弹幕如雨落杏坛”，李白回“点赞似星坠西湖”，吓得西湖夜鹭扑棱棱惊飞一片。

林分再也不敢乱刷短视频，但偶尔偷瞄，发现汴京上空偶尔飘出李清照新词的弹幕，苏轼新诗的投影...现代与古代的搞笑联动，竟成了跨越千年的奇妙缘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