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过后，两个人又悠哉悠哉地在街上溜达。程凉说自已有事需要离开一会儿。程野不知道去哪儿，又悠到了书摊。
程野心中满是疑惑，她不知道程凉去干什么了。他突然这么神神秘秘的，以前也不这样啊。她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头绪来。
程凉是所有人中扒手技术最好的，每天要交任务，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做这么不光彩的事。即便她能猜到，却总比亲眼所见更好一点。
程野在书摊上翻着老板上次扔给她的书，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小贩唠嗑。
小贩把盗版书当成真的卖，在很多人眼中是无良商家。可是他又把赚来的钱全用于给老婆治病，有情有义。人是多么矛盾和复杂呢，她想。
程野觉得过了好长时间，程凉才回来。
两个人回了仓库去找李异一道去，李异要补觉，再加上对程凉他们很放心，盯梢也没必要。
他们按着约好的时间来到了舞厅。昨天见到的西装男很是热情，招呼他们坐一会儿。台上有歌手在练歌，咿咿呀呀的唱江南小调。
程野听着倒是觉得这曲儿又古老又雅致，别有一番风味。不过欣赏归欣赏，她还是更喜欢昨天听的那首流行音乐。
经理让程凉在台下坐一会儿，有人出来带程野去后台换衣服化妆。
程凉一见她离开自已的视线，噌地站起来，他不放心。
那经理见状失笑，这小少年脸上的淡然自若的神情霎时变成了担忧，他连忙出声安抚“先坐下，小伙子，只是带你妹妹去做一下造型，很快就出来了。”
程凉虽重新坐下，眼睛却紧紧盯着后台方向。不多时，程野换好了一身华丽的演出服走了出来。那衣服上缀满亮片，灯光一照熠熠生辉，站在台上宛如城堡中的公主。程凉看得微微一愣，随即露出笑容。
程野在台上排练，程凉的目光总是给她莫大的勇气。
也不知道有多久，夜色降临。舞厅里陆陆续续有客人光临，弹电子琴的和拉小提琴的开始合作伴起奏来。
台上的表演很快开始，主持人介绍今天有位特别的歌手。
台下的观众不禁好奇起来，难道老板请来了什么大歌星？大家众说纷纭，嘻嘻哈哈打趣。
后台的程野看着外面众多的观众觉得她心上此刻好像坠着个秤砣一样重。事到此为止。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她深吸一口气登上了舞台。
台下的观众见一个小孩儿上台，议论声好像更盛了。有质疑的，有夸赞她勇敢的，更多的是看好戏的。
程凉目光看向台上的程野，程野从他的眼神里读到了鼓励和赞赏。
她轻轻呼了一口气，开口唱起来。她唱的是《送别》，童声清脆空灵，台下的喧闹声仿佛都消失了，观众渐渐沉浸其中。一曲完毕，台下一片叫好和热烈的掌声。
程凉脸上满是自豪和骄傲。
程野唱完一曲准备下台了，有人在台下不断地喊“再来一曲。”
她不知道是接着唱还是离场，目光看向台下的经理。经理听着人群里的呼声，冲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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