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巴拉望的夜色深沉如墨，程凉站在别墅的露台上，海风裹挟着咸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得他的衣角猎猎作响。
他望着远处灯火闪烁的海岸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由风，人挑好了吗？”程凉的声音低沉而轻描淡写，打破了夜的寂静。
由风从阴影中走出，“都是专业训练过的，己经送过去了。”
时间日复一日过去，程野和由兹己经升初三了，程凉在巴拉望渐渐站稳了脚跟。
海风掠过露台铁艺栏杆，发出呜咽般的低鸣。程凉着袖口的暗纹，金属袖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他身后的落地窗映出由风半张棱角分明的脸，对方正将平板电脑翻转过来，屏幕蓝光里跳动着一串加密代码。
"这批货后天凌晨三点到港。"由风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快速敲击，"但菲律宾海岸警卫队最近巡查频率增加了17%。"
程凉的瞳孔微微收缩。远处港口起重机的灯光在海面上切割出交错的光带，像无数把悬在头顶的利刃。
程凉己经在陈老大的助力下在巴拉望站稳脚跟，他在东南亚建立的地下网络终于触及了最敏感的灰色地带——军火走私。
手机在裤袋里震动，是私人卫星号码。
程凉瞥了眼来电显示，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数字0，程凉接起来。
“小野小姐最近出席了刘家千金的生日宴，还附带一张女孩儿穿着嫩黄色小礼服的照片，女孩儿侧着身子在和旁边的人交谈，照片一看就是找角度抓拍的。”
“江家和苏家来往密切，两家时不时聚餐，江霁礼有意撮合他儿子和小野小姐。”
电话那头的人事无巨细地报备着女孩儿的一言一行，每天吃什么饭见什么人都有详细记录。
程凉淡淡地嗯了一声，嘱咐那人好好保护她的安危，这才挂断电话。
程凉给程野拨去电话，那边很快就接了“程凉哥哥，你现在不忙啦？"
视频里的女孩儿穿着宽松的睡衣，领口敞开着，柔顺的长发披下来，隐约可见水珠，看样子是刚沐浴完。
领口露出的肌肤白得发光，视线再往下，甚至能看到象征女孩儿成熟的沟壑。
程凉眼眸暗了几分，奔涌，他真想把她摁在床上好好欺负一番。
半晌，男人才移开视线，声音低了几分道“不忙。"
程野叽叽喳喳地分享自己的事“我和由兹报了数学竞赛，最近在忙着刷题。"
程凉轻轻地嗯一声，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通话突然中断。
程凉攥紧手机，指节泛白。由风递来最新的卫星图像，菲律宾军方的巡逻艇正在货轮预定航线附近游弋。
露台外传来首升机螺旋桨的轰鸣，探照灯的光柱从云层缝隙中斜射下来，在海面拖出惨白的光痕。
"启动B计划。"程凉将手机揣回口袋，从枪套里抽出沙漠之鹰，保险栓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联系比至，带人去阿瓦隆的别墅。"
由风的身影隐入阴影时，程凉的目光落在腕间的机械表上。表盘上的玫瑰金指针正指向三点十七分——成也在此，败也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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