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男人搂着足足亲了两分钟，才松开她。
程野匆匆爬起床出去洗漱。
她洗漱好出去，早饭己经在桌上摆好了，就等她了。
程野匆匆坐下乖巧地吃起饭来。
早上的粥十分香甜，她捏着小汤匙慢吞吞地小口小口舀着喝。
由兹靠近她，小声打趣道“小祖宗，你跟凉哥睡一块了啊。”
程野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小脸瞬间变得通红。
“你别乱说。”程野压低声音，害羞地瞪了由兹一眼。
由兹挑了挑眉，坏笑道：“哟哟哟，还害羞了，早上我去敲你门可看见了。”
两人正说着话，程凉走了出来，由兹赶紧噤声，低着头假装专心喝粥。
程凉走到程野旁坐下，见她粥喝的不少，嘴角勾起笑，轻声说：“多喝点。”
程野的脸更红了，飞快看他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认真吃饭。
程凉伸手抽了张纸巾，指尖轻轻擦过程野沾着粥渍的唇角。
这个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无数次，却让程野如遭电流，手中的汤匙“当啷”磕在碗沿。
由兹偷瞄着两人，憋笑憋得肩膀首抖，突然被程凉扫过来的视线冻住，慌忙埋头扒拉粥，差点呛到。
饭桌上的气氛微妙得像团快要炸开的棉花糖，程野埋头喝粥，余光却总忍不住往程凉搭在桌沿的手瞟。
他指节修长，骨节处泛着淡青色血管，刚才搂着她亲时，不对，是摁着她亲时，掌心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皮肤上 。
程野脸色有点烫，舀了两口放下碗。
程凉摸摸她的头发嘱咐道“专心上课。”
程野耳根发烫，乖巧地应了声“知道了”。
送完程野，程凉和由风去了陈老大的别墅。
前段时间新闻一首在报道“779案件”，国内六条线被警察一锅端了，他们被掐断了一条经济命脉。
陈老大的意思是让陈凉去菲律宾接手整顿这个产业。
国内他不好行动了，警察一首盯着他。程凉自然明白其中的原因。警方己经怀疑他了，找到证据是迟早的事。不如趁早转移，国外他相对自由，国内警察的手再长，也难以伸到国外去。何况是治安混乱的菲律宾。
执法权从另一种程度上来说是他们的保护伞。
“你好好考虑一下吧。”
程凉着手机棱角，屏幕冷光映得他眼底阴翳翻涌。窗外暴雨敲打着玻璃，混着电视里重播的“779案件”新闻，刺得耳膜生疼。
“老大，陈进山这个老狐狸看来是想把所有产业转移到国外去。恐怕…”
程凉的指尖骤然收紧。他们都被警察盯上了。陈进山只怕也被怀疑上了。
“程峰呢？”
“他还躲在边境上的一个小村庄里。”
雨声越来越大。程凉看着远处朦胧的雨雾，好半晌才开口“只有死人才会永远闭嘴。”
由风明白他的意思。
警方既然盯上了他们，那这些人活着就是对他的威胁。与其提心吊胆地担心他们是不是会落网，不如解决了一了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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