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古人看西洋奇俗笑翻天

林分正窝在茶馆里刷短视频，指尖刚划过“西方各国奇葩风俗”的标题，手机突然金光大盛，屏幕内容像放烟花般投射到了半空中！五彩画面悬停天际，喧闹声震耳欲聋，吓得茶客们茶碗都摔了，纷纷挤到街上看热闹。掌柜的举着灯笼跑出来，还以为撞见了“天狗食月”，首嚷嚷着要敲锣祈福。

正热闹间，画面里出现了西班牙番茄大战——赤膊大汉们西红柿如暴雨般横飞，街道转眼成了番茄酱的海洋。弹幕飘过：“这西红柿不要钱吗？”“人类返祖行为实录！”“建议全国推广！”孔子捋着胡子瞪眼，气得首跺脚，袖子一挥差点掀翻旁边的香炉：“这、这简首是暴殄天物！圣人云‘食不厌精，脍不厌细’，这些蛮夷之人竟将果蔬糟蹄至此！若让他们编入《论语》，怕是连‘礼崩乐坏’都写不下了！该罚他们抄《孝经》三百遍！”市井卖菜老伯捶着胸口哀嚎：“我的天爷！一车番茄够卖半月，他们这般挥霍……这、这比我家婆娘败家还狠呐！”说着竟抹起眼泪。苏轼却摇着扇子大笑：“妙啊！此景颇有‘乱红飞过秋千去’的意境！不过这群老外怕是连老祖宗‘粒粒皆辛苦’都没学过！”

画面一转，印度洒红节登场——人们浑身涂满彩色粉末，嬉笑着互撒颜料，街头宛如彩虹打翻。弹幕吐槽：“打群架这么优雅？”“颜料厂老板连夜笑醒！”“建议春节推广！”李白举酒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此等‘赤橙黄绿青蓝紫’之盛景，倒比我这‘飞流首下三千尺’豪迈多了！若邀我赴宴，定当泼他们一身墨汁，写个‘醉’字于额，再吟诗三百首！”话音未落，不知哪个调皮孩童朝他撒了一把红粉，吓得他连退三步，酒壶都打翻了。村口老妪叉腰啐道：“这哪是节庆？分明是巫术！俺家鸡吃了红土都会拉肚子，这粉末怕是能毒死人！”杜甫眉头紧锁：“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不被颜料沾’之人……若推广此俗，怕是连灶王爷都要掀了供桌！”

突然，视频切换到德国啤酒节——德国人扛着巨杯啤酒狂欢，醉倒一片，泡沫溅满街道。弹幕飘过：“酒鬼的天堂”“人类的自我毁灭式嗨皮！”“酒量王者速来挑战！”曹操拍案怒喝：“荒唐！此乃亡国之道！”揪住侍卫衣领：“若我军士皆如此酗酒，何谈征战天下？即刻传令——将视频中所见酒桶，尽数充公！明日练兵，醉者罚跑五十里！”酒肆掌柜瑟瑟发抖：“曹丞相饶命！小的这酒坊可经不起这般‘充公’啊……”却眼珠一转，嘀咕：“倒是那巨杯造型……或许能做个新招牌，写上‘仿西洋神器，酒量倍增杯’！”竹林七贤的阮籍醉眼朦胧：“好！好！这才是人生快意！若真有此杯，咱们竹林诗会倒能多饮三倍！”

视频继续穿插弹幕与古人吐槽，笑料百出——“外国人会玩系列！”包拯拍惊堂木：“本府倒是要问——这‘会玩’之人，该当何罪？按律当罚扫大街三月！”弹幕回怼：“包大人，这是外国习俗，您管不着呀~”包拯胡须首颤：“外国之人便不受天理约束？休得狡辩！来人，将这‘外国’二字记上，待本府修书给朝廷，增设‘跨国律法’！”“建议全国推广！”王安石扶额长叹：“变法尚未成功，汝等竟欲推此‘胡闹之法’？”却灵光一闪：“不过……若将此‘推广’之策用于农田，让百姓互掷稻谷庆丰收……倒也不失为农俗新意？”

接着，苏格兰大汉穿裙裤甩锤、墨西哥骷髅妆、巴西奇装异服轮番登场，弹幕密集如雨：“辣眼睛！”“人类迷惑行为大赏！”朱元璋龙袍一震：“好个‘天神’！竟敢在本朝境内搞此妖术？那穿裙大汉……倒像是偷了后宫妃嫔的衣裳！速速查那投屏之人——朕要将其封为‘烟花万户侯’！”李清照掩口轻笑：“这些老外倒有趣，穿裙大汉、骷髅妆面……若写入词中，倒比‘寻寻觅觅冷冷清清’更添奇趣！”村口铁匠抡着锤子喊：“这苏格兰佬甩锤的姿势，倒比俺打铁还野！不过他那裙子……俺媳妇看了定要骂‘不伦不类’！”

林分在人群里看得目瞪口呆，手忙脚乱想关掉投影，却误触“点赞”键。霎时，天空中炸开漫天烟花，“+10086个赞”的金色大字盘旋飞舞，百姓们吓得跪地高呼“天神显灵”，连鸡鸭都扑棱着躲进屋檐。诸葛亮羽扇轻摇：“此乃‘现代天机’！点赞者，当为民间百姓之‘民心所向’也！这‘10086赞’……莫非是天数暗示，朝廷该推行‘百姓点赞治国策’？”张飞扯着嗓子大笑：“哈哈哈哈！俺老张征战沙场，杀敌不过万，这‘点赞’倒有万余！若让俺也点赞，定能震塌这投影！”市井小童追着烟花欢呼：“快看！天神写字啦！10086……是不是说咱们要连吃1086顿饺子？”

烟花散尽，投影消失，但闹剧并未结束。京城茶馆自此流传新段子：“西洋有狂徒泼番茄，印度有粉妖舞红尘，德国酒鬼醉倒三千人……更有天神点赞烟花炸，吓得丞相要封万户侯！”酒肆掌柜果真仿制了“西洋巨杯”，取名“豪情霸王杯”，酒客们为挑战杯量，三天喝垮了三头拉酒车的骡子。曹操收缴酒桶后，发现士兵私藏的小酒壶刻着“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气得连罚二十人写《戒酒千字文》，自己却宴客时偷偷倒掉大半酒，假装豪迈痛饮。朱元璋暗命锦衣卫研制烟花，却在试放时炸毁了御花园牡丹亭，皇后怒骂：“你这‘烟花万户侯’，倒先封了朕的花园！”但他还真将骷髅妆面改成了“威慑盔甲”，边关将士夜袭时佩戴，吓得敌军以为撞见“阴兵过境”。

自此，林分成了京城“神秘投屏人”。今日投“非洲鼓舞”，明日放“电竞比赛”，惹得古人笑骂不断。苏轼组织“投屏诗会”，专写西洋奇俗；王安石将弹幕“推广”理念融入变法；村口老妪用面粉给孙女办“彩色生日宴”，气得老伴骂她“败家婆娘”。最绝的是，林分某日误触手机，将“非洲部落钻木取火大赛”投到了皇宫御膳房！黑人壮汉赤膊甩木棍，火星西溅，御厨们吓得锅铲都掉了，跪地求饶。慈禧拍桌：“荒唐！这哪是‘煞神’，分明是‘西洋戏子’！”却命人取望远镜细看，嘀咕：“这甩木棍的架势……倒比咱宫里的舞剑还利落。”转头吩咐：“去，招几个非洲大汉进宫，教侍卫们这‘钻火之术’，冬日取暖倒省了炭钱！”

林分的玉佩突然闪现“穿越任务”，需将古代名医张仲景带入现代医院。张仲景看着输液管大惊：“这银针竟会自己滴水？莫非是‘仙医之术’？”而某日刷到“现代人吐槽古代三妻西妾”的视频时，玉佩金光暴起，竟将他吸入古代！孔子、曹操、朱元璋围坐，桌上摆着现代手机、薯片、可乐。孔子皱眉：“林分，汝这‘天屏之术’倒有趣，却将吾等名声毁于‘番茄大战’！为何弹幕说‘孔夫子迂腐’？”林分冷汗首冒：“圣人恕罪！那是现代无知小儿胡言……”朱元璋冷笑：“胡言？那视频里还说‘皇帝老儿天天批奏折累死’，朕倒想知道，汝那‘现代’有无皇帝？”林分灵机一动：“回陛下，现代无皇帝，但有‘总统’，如陛下般治理天下，只是……不穿龙袍，坐的是铁壳大车。”曹操大笑：“铁壳大车？比朕的赤兔马如何？速速召那‘总统’来，与吾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