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刷短视频，惊动古今两界

大宋绍兴年间，临安城西有个叫林分的闲散书生。这日他正躺在槐树下乘凉，手中摇着蒲扇，嘴里叼着半根草茎，百无聊赖地念叨：“这鬼天气，蝉鸣聒噪，科举无望，连街口的王屠户都嫌我赊账多，不肯再赊肉……”忽觉掌心闪过一道金光，吓得他“噗”地吐出草茎，定睛一看——掌心竟浮现出一块能自动播放画面的“琉璃镜”！镜中光影流转，赫然是一只肥猫瘫坐在地，叼着鱼干却死活不肯咽下，西爪摊开如烂泥，活脱脱一副“摆烂”模样。

林分惊得跳了起来，裤兜里半块桂花糕都抖落在地。他围着槐树转了三圈，掐自己大腿确认不是做梦，嘴里念叨：“莫不是神仙显灵？可这猫……怎的比我还惫懒？”话音未落，琉璃镜忽又变戏法般映出一行行古怪小字，初时如蝌蚪乱窜，眨眼间竟化作半文不白的语句浮在空中：“这猫比我还会摆烂！”“建议把鱼干换成榴莲，看它跑不跑！”“猫界躺平大师，申请出战！”林分挠头苦思：“榴莲是何物？倒像是‘榴弹’之误，莫非这猫还能引爆炸药？”

恰巧此时，孔子携弟子子路、颜回途经此地。圣人见这光怪陆离的景象，胡须都气得翘了起来。他抬手扶额，叹道：“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啊！”子路瞪大了眼睛，指着瘫猫道：“先生，此猫竟效仿朽木之姿，躺于地面，有辱斯文！弟子愿代先生杖责之！”孔子摇头摆手：“不可不可，此乃镜中幻象，非实体也。然其怠惰之态，实乃世风日下之警示！”颜回若有所思：“先生，那‘摆烂’二字，弟子以为可解为‘心若死灰，形如朽木’？”孔子抚掌大笑：“回啊，你倒是解得妙！不过这世道连畜牲都‘摆烂’，可见人心涣散矣！”

不远处，李白正与杜甫对饮于酒肆。诗仙醉眼朦胧，踉跄着凑近琉璃镜，吟道：“噫吁嚱！猫有躺平志，鱼干空叹息。安能摧眉折腰啃鱼干，使我不得开心颜！”杜甫苦笑摇头，将酒葫芦塞回腰间：“太白兄，你莫不是要将这猫写入新诗？只怕‘躺平’二字，世人皆不解其意。”忽见镜中猫将鱼干甩出三丈远，溅了杜甫一身酒渍。李白却拍案叫绝：“妙啊！此猫当入我《江湖行侠传》，名曰‘懒侠客’，专与勤快之人作对！”酒肆掌柜急得跳脚：“李供奉！您这诗仙的名头，可别溅了我家酒坛！”

王安石变法正忙得焦头烂额，闻声赶来时，琉璃镜正映出“建议把鱼干换成榴莲”的评论。他捋须沉思，忽而眼前一亮：“榴莲？此物若引入大宋，或可解漕运之困——既耐存放，又气味独特，盗贼必不敢偷！”随行小吏吓得跪地：“相公！那榴莲闻起来如臭腐之物，百姓岂能食用？”王安石哈哈一笑：“世人皆惧其臭，正可保漕粮无损！速速拟奏折，查探榴莲产地！”小吏哭丧着脸：“相公……这猫抗拒鱼干，岂非违背天性？您怎的倒替它谋起生计来了？”

市集里，卖菜大娘王氏叉腰怒骂声震耳欲聋。她举着缺了口的菜刀，指着琉璃镜中猫道：“这猫比俺家那口子还懒！当年他装病不肯挑水，俺抽了他三鞭子才老实。这猫若在我家，保管三日饿得它抢食泔水！”一旁书童噗嗤笑出声：“阿婶，那猫说‘摆烂’，可不是真病，是故意偷懒哩！”王氏气得跺脚，萝卜叶子都震落一地：“故意偷懒更该打！俺的萝卜都卖不出去了，它倒好，鱼干都不要！待俺去庙里求菩萨，降道雷劈了这懒骨头！”围观百姓哄堂大笑，连隔壁卖糖人的张老汉都笑得打翻了糖浆锅。

更绝的是，包拯正审案时也被这奇景吸引。黑脸青天盯着琉璃镜中猫吐鱼干的画面，惊堂木一拍：“大胆！这猫竟在公堂之上吐赃物，来人啊，把……”话未说完，展昭匆匆赶来附耳低语：“大人，这猫在千里之外的琉璃镜里，且是镜中幻象。若真抓猫，恐惹天下人笑谈。”包拯老脸一僵，干咳两声掩饰尴尬：“退堂！退堂！”转身却对师爷嘀咕：“速查那‘榴莲’是何物，若真能助断案，本府倒要给它记一功！”

忽闻一阵马蹄声急，竟是苏轼携苏辙策马而来。东坡先生醉醺醺跳下马，指着猫吟道：“妙哉妙哉！这猫倒是活得通透，鱼干在手却不食，可比那求官不得的酸儒洒脱多了！”苏辙皱眉摇头：“兄长，慎言慎言！当心被言官弹劾。”苏轼不以为意，甩袖大笑：“怕甚？连畜牲都敢摆烂，我辈岂能不如猫洒脱？”琉璃镜忽映出“猫界哲学大师”的评论，苏轼抚掌叫好：“好个哲学大师！改日邀它去黄州，与吾共论‘东坡肉’之道！”

街角赌坊外，张飞正与关羽对弈。莽张飞见了瘫猫，拍桌怒吼：“好个懒骨头！若这猫在我营中，定赏它三百鞭！”关羽捻须轻笑：“翼德勿躁，此猫虽懒，却无伤大雅。倒是那‘榴莲’二字，倒像是军中所用‘榴弹’之误，莫非有人暗藏兵法？”张飞挠头不解：“二弟，这猫吐鱼干，怎的和兵法扯上干系了？”琉璃镜忽闪出一句“建议给猫穿铠甲”，张飞眼睛一亮：“妙啊！若给猫穿铠甲，定能引得敌军大笑，不战自溃！”

突然，一道金光自天际劈下，惊得满城人跪地。空中传来苍茫浑厚之音：“凡人林分，私传妖镜扰乱古今，罚你抄《论语》百遍！另，榴莲三日内须现世，否则加罚五十遍！”林分哀嚎着抱头鼠窜：“我的短视频啊！还有五十遍没抄完呢！”金光闪过，琉璃镜竟化作一卷竹简，上书“现代奇观录”西字，吓得他当场瘫坐在地——这姿势竟与镜中懒猫如出一辙！

自此，临安城多了桩奇谈。孔圣人每日路过槐树必摇头叹息，子路无奈，只得在树下立碑“戒懒”；诗仙李白醉后常念叨“懒侠客传奇”，吓得酒馆掌柜连夜将招牌改为“勤快酒楼”；王安石果真上奏榴莲漕运之法，皇帝哭笑不得，批曰“荒唐但可试”；包拯案头挂了“戒懒牌”，审案时总盯着嫌犯看有无摆烂之态；卖菜大娘王氏日日举着菜刀在街口叫骂：“再懒的猫，也逃不过俺的萝卜大棒！”

更妙的是，榴莲引入后，百姓初时避之如蛇蝎，后被王氏做成“榴莲酥”，竟成临安新宠。林分抄完论语，忽又发现琉璃镜新映出“古代人看现代舞”的视频——这下，不仅孔子气得跳脚，连西施都学起了现代舞步，临安城顿时掀起“古今大乱斗”的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