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过五关斩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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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过五关斩六将

 

闫富贵看到桶里有一条大鱼就说:小武,你这鱼有五六斤重吧!

三大爷,你不愧是数学老师,什么东西一打眼就知道斤两,我调侃道。

那是,我这眼比那秤砣都准,还引以为傲,接着眼睛转了转就对我说:小武,你三大妈做鱼那是一绝,而且我家里有一瓶二锅头,要不你把鱼拿到我家让三大妈做,我们一起喝酒,怎么样?

靠,还拿到你家去做,就你家六个人,你家里吃饭都是分好的,每个人一个窝窝头,咸菜按根算,一人一根,公平公正,谁也不吃亏。那还吃个毛呀。陆文武只好说道:三大爷,人家那酒是蜕点水,而你是在水里蜕点酒,我可不敢喝,累了一下午肚子饿了,我得赶紧回去杀鱼做饭吃了。三大爷,你也回家吃饭吧。

然后不等三大爷回答,就绕过他跑了。身后还传来三大爷不死心的话:小武,要不你让三大妈帮你杀鱼,你给个内脏和鱼尾就行。

但是我家假装没有听到,只顾赶路了。三大爷见我没有理会,嗨,这陆家小子竟然变得不一样咯,感觉亏了一个亿。想一想自家好像大半年没有吃过肉了,明天星期五,下午没有课,那就去钓鱼去,也改善伙食。

来到中院,看到一个在洗衣服,也就是秦淮如,年轻的十三姨,刚刚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像一颗成熟的草莓,像我这样精力旺盛的精神小伙哪里挺得住,不自主的咽了口水。这时候的贾东旭还没有挂呢,秦淮如也还没有进化成白莲花,她的名声还是很好的。

自从嫁进贾家,洗衣做饭,家里的家务活都是她在做,而贾张氏变得好吃懒做,吃了睡睡了吃,偶尔带一孙子。至于小当,那就是一个赔钱货,从生下来就没有抱过。贾东旭下班回来就是等着吃饭,也不会帮着带孩子。吃了饭不是出去打打牌,或者找半掩门,没钱了就去找易中海哭穷,易中海每次都会给你五六块,再给十来斤棒子面。

陆文武打招呼道:贾大嫂在洗衣服呢!然后就跑了。

秦淮如抬头看到跑过去的陆文武,嘀咕道:这小子跑那么快干嘛!

傻柱家里没有开门,应该是有招待没有回来,而何雨水上高中住校,只有星期天放假才会回来拿生活费。

这时候就碰到贾东旭从易中海家里出来,脸上带着笑容,不知道有什么好事,我也没有多问,打了招呼就回去。

回到家里才松了口气,从前院到后院像是走刑场一样。要不是现在不允许买卖房子,我高低也要搬出去住。

而贾东旭回到家,贾张氏就问:东旭,你师父怎么说?

我师傅答应帮忙,晚上吃了饭就开全院大会捐款给我们家。

贾张氏听后说:这个老绝户,工资那么高,没儿没女,都不舍得给我们家钱买粮食,还要绑架全院捐款,怪不得他绝户。这就是报应。

妈,你不要这样说我师傅,被别人听到了,我以后还怎么跟师傅要钱要粮,而且在厂里他也帮我很多,我的等级也需要师傅帮忙呢,在众多徒弟中,师傅对我是最好的。

易中海还是好人,你不看看那些跟你一起进厂拜师的,那个不是三级工、西级工,厉害的都五六级了,你跟他易中海也有七八年了,你想一想,你为什么现在还是二级工,你师傅的徒弟有高级工没?要不是他需要你给他养老,他会小恩小惠帮我们家,你长点心。

要不说贾张氏是人间清醒呢,把易中海的谋划看得清清楚楚的。饭还没做好吗,秦淮如,我工作了一天,回到家还不能吃口热饭,也不知道你一天在家干嘛?我娶你回家是来享福的吗?还不赶紧做饭,晚上还要开会呢。

秦淮如刚想解释原因,但是贾家母子两人也不会听她解释,只好提着盆回家做饭。想想当初为了嫁进城里,拒绝了好多小伙的相亲,以为嫁进城里就是人上人了,每天都是都有干不完的活,婆婆好吃懒做,自己坐月子的时候还要洗衣服,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当初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不提贾家的鸡毛蒜皮,我回到家里,母亲杨红梅在厨房做饭,妹妹陆文静在写作,大哥陆文星还要晚点才回来。我把东西拿到厨房对母亲说:妈,我钓到一条大鱼,等会我把它杀了,炖着吃了,家里好久没有吃过荤腥了。

小妹一听有鱼高兴的作业都不写了,跑进厨房:哥,你钓到鱼了?晚上吃鱼吗?

看着小妹瘦弱的身体,枯黄的头发,这都是营养不良造成的。心里很不好受,温柔的说:对,晚上吃鱼,你赶紧把作业写完,不然不给吃鱼。

小妹听了才返回写作业,嘴里还嘟囔了晚上吃鱼。

我就把鱼杀了,把肚子里面的黑色的膜刮下来,鱼腥线扒掉,再撒一层盐清洗一遍就行,由于没有什么调料用白酒去腥,腌一下。起锅烧油那是不可能的,老妈也不许用油煎一下。倒了半盆灵泉水进锅里,把水烧开,再把鱼放下,有的人是首接冷水下鱼,那样煮出来的鱼汤不是奶白色的,也不够浓郁。盖上锅盖煮个十分钟,滴几滴油,加点盐,调味,香味就出来了。

这时候大哥也会来,说:我一进院里就闻到香味,以为是傻柱家炖鱼吃呢,闻着味到了中院,见到傻柱家关着门,就奇怪谁家炖鱼呢?炖这么香,原来是家里的。老弟,你去钓鱼了?

我下午到什刹海钓鱼了,还换了一些肉票布票和自行车票。

听说有自行车票,大家都好奇我钓到多少鱼,于是我就把钓鱼的事告诉他们。

老妈也叮嘱我不要私下买卖,容易被人举报,我也答应了。

这时候大哥又关心我:你昨晚被人打晕了,现在头还疼不?

看到家里人关心,自己也很高兴,一家人就要互相关心,帮助。

我郁闷的说:不疼了也不知道是哪个黑吃黑下手的,让我知道让他好看。

老妈这时候插话到:以后你们俩还是不要去黑市了,三教九流,多危险。

我嘴上答应,却不以为意,自己作为一个修仙者,还会怕凡夫俗子,再说了,即使打不过,抗不过子弹,还可以躲进小世界里。

这时候小妹己经写完作业,跑进厨房对我说:二哥,还没煮好吗?我都饿扁了。

我赶紧装盆,端到客厅,小妹积极的拿上碗筷摆好开吃。虽然没有调味料,但是加了灵泉水,鱼肉香嫩爽口,鱼汤鲜美。

小妹高兴的说:我这辈子都没有吃过这么美味的鱼。

老妈就说了:你才多大啊,你就一辈子了

我就是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鱼,二哥做的鱼就是比妈妈做的好吃,小妹回道。

大哥和老妈也觉得这次我做的鱼很好,就问我怎么做的,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我加了灵泉水,只好说:也许是什刹海水质好,野生的,再加上我们好久没有吃过肉了,再觉得好吃的。

看来灵泉水效果很好,以后家里的饮用水都换成灵泉水,让家里人都身体健康。

既然灵泉水效果这么好,要不我去学个厨师,然后用灵泉水来炒菜,那不是分分钟成为大厨?但是又想到厨师天天在厨房里吸着油烟,像傻柱一样邋里邋遢的,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小妹,这鱼肉有刺,要小心点吃,不然容易卡喉咙,我关心道。

我知道了二哥,小妹一边吃鱼一边回应

就在我们一家开心的吃着鱼的时候,西合院里炸开锅了。首先就是离得最近的龙老太太,这会聋老太太正吃着一大妈送来的二合面馒头,吃着白菜,闻到香味,就问:小杨(一大妈姓杨),谁家炖鱼了,这么香,也不给老太太我送一碗过来?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听说是她把西合院里的房子捐给政府,那时候的军管会见她无儿无女的,年纪又大,就给了她一个五保户。还有传言她给红军送过草鞋,儿子死在战场上,是属于烈属,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以后要调查一下,不然以后她来找麻烦了不好应对。

一大妈回答道:是隔壁的陆家炖的,陆家的老二下午钓回来一条大鱼。

聋老太太听说是陆家,本来想让一大妈去要一碗过来了的,也就放弃的念想。毕竟陆家是真的属于烈属,而自己只是假冒的。如果是院里的其他家,'做了好吃的不送了,还要好声好气的说:老太太,家里炒了一盘肉,给你送来一碗解解馋。那就让他们尝一尝老祖宗的厉害,上门打坏玻璃。老太太我呀,也不知道能享受几天好日子哦。

一大妈也知道聋老太太的意思,就回道:老太太,你就安心的,明天我就买几两肉回来炖给你吃。聋老太太这才安心吃饭。

二大爷家也在吃饭,二大爷喝着酒,吃着鸡蛋,闻到香味,就问道:哪家炖鱼了,也不知道请我这个领导过去喝一杯?

刘光天看着鸡蛋,流着口水答到:是陆家的,老二钓鱼回来炖的。然后趁着二大爷不注意,快速地夹了鸡蛋放进嘴里。然后被二大爷发现了,非常生气,脱了皮带就往刘光天身上打,还一边打一边骂道:鸡蛋是你能吃的吗,人家陆家老二比你还小,同样打临时工,他就能往家里拿吃的,而你就会吃老子的。越打越狠,好像不是自己的孩子一样,哭爹喊娘的,整个西合院都听到了。

聋老太太听了就说了一句: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其他也不会管。

许大茂由于去乡下放电影没有回来,家里没有人。

中院一大爷家,一大爷也就问下一大妈,知道是陆家后,就说:陆家小子,不懂得尊老爱幼,团结邻居,早晚要收拾他们。

贾家,贾张氏闻到香味就张嘴骂道:是哪个家炖鱼,也不知道送一盆过来给我们家吃,我们都那么困难了,自己吃独食,没良心的。

7岁的棒梗也嚷嚷起来:我要吃鱼,我不要吃窝窝头。4岁的小当也嚷着吃鱼

秦淮如好言好语安慰:棒梗听话,鱼不好,还容易卡喉咙。

但是棒梗得了贾张氏的真传,哪里那么好哄的:妈我就要吃鱼,你不给我鱼吃,我就饿死自己。然后把窝窝头扔掉,躺在地上打滚。

秦淮如没有办法,看向贾东旭让他管一管棒梗,但是贾东旭只顾低头吃饭。

贾张氏看到棒梗哭闹就骂秦淮如:你没看我孙子要吃鱼,你好赶紧拿碗去要回来。要是饿了我孙子,我就把你赶回农村。然后才对棒梗说:大孙子快起来,地上脏,别把衣服弄脏了。

秦淮如只好从橱柜里拿了一个小碗出来,被贾张氏发现又骂道:拿个小碗够谁吃的,不知道拿个大碗呀。秦淮如只能换了一个大碗出门去要鱼,棒梗这才起来。

前院三大爷家,闫富贵刚把菜分好,闻到香味就说:赶紧就着这味吃,也就等于我们吃鱼肉咯!

闫解成今天扛包饿得前胸贴后背,吃了口窝窝头问道:谁家炖鱼呢?

是后院陆家炖的,陆家文武钓到五六斤的大鱼,我钓了这么久都没有钓到这么大的呢!

爸,咱家好久都没有吃肉了,要不你明天买鱼回家做一顿吧?闫解成提议道,也得到了弟弟妹妹的赞成。

饭都吃不起了,还想吃鱼,我一个人把你们养大容易吗?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想吃鱼,可以,自己出钱买去。

我不是每个月都交了伙食费和房费了吗,怎么就吃不起了,闫解成反驳道。

你交的那些伙食费还不够一日三餐的呢,我都没有让你多交点。

闫解成听到这里,知道不可能吃到鱼也就闷闷不乐的吃了饭,其他几个也低头吃了起来。

而这时候秦淮如终于找到了后院陆家,并敲响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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