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西合院时,己经是下午了。门神闫富贵在那里浇花看到陆文武背着一个麻袋里面鼓鼓囊囊的,肯定是陆文武在乡下拿会什么好东西,算计的小眼珠转了转走过来道:文武呀去看我你爷爷奶奶回来了,背的什么?重不重,来三大爷帮你拿!说着就要伸手接过麻袋。
陆文武:三大爷在浇花呢,我这不回乡下看望爷爷奶奶,顺便打猎打到野猪,准备拿到轧钢厂卖了。
闫富贵:野猪?文武呀,你打到野猪,是不是要在院里摆上两桌,大家高兴高兴,另外你便宜卖些给三大爷,三大爷一家都好久没有吃到肉了。
陆文武:三大爷你可真会算计,还摆两桌,这年头饭都吃不起,要不以后你钓到鱼,也在院里摆两桌,而且私自买卖违法,我怕被人举报。然后走了
三大爷被怼无言以对,还念念不忘看着背影。
“哟,文武,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野猪啊?”一大爷易中海一脸惊讶地问道。
“就在乡下打着的,这野猪可费了我不少劲呢。”陆文武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道。
“这野猪可真是个稀罕玩意儿,你打算咋处理啊?”二大爷刘海中眼睛放光,心里琢磨着能不能分点便宜。
“我打算拉到轧钢厂去卖,厂里那么多人,肯定不愁卖。”陆文武一边说着,一边把野猪放到自家门口。
傻柱凑了过来,“文武,要不你卖给我得了,我给你个好价钱,正好我也能在食堂给大家伙改善改善伙食。”
陆文武笑着摇了摇头,“傻柱,我这野猪可是打算卖个好价钱的,您给的价估计达不到我的预期啊,在说了,私下买卖违法,我卖给轧钢厂。”
贾张氏在一旁阴阳怪气地说道:“哼,就你还想在轧钢厂卖野猪,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到时候别碰一鼻子灰。”
易中海:陆文武,我们西合院是文明西合院,要互帮互助,尊老爱幼,院里的聋老太太是我们的老祖宗,你等下拿十斤给送过去。
贾张氏:对,我们孤儿寡母的,我乖孙都饿瘦了,吃你的肉,是你的荣幸。
陆文武:易中海,你少在拿你的道德绑架我,还老祖宗,我的祖宗在乡下,你在搞封建大家长,信不信我到街道举报你。
易中海被当面怼的失去面子,心里想着一定要好好收拾陆文武。
贾张氏一听,可不乐意了,双手叉腰,跳着脚骂道:“你这小子咋说话呢!咱院这么多人,你就忍心自己独吞这头野猪?你就不怕遭报应!你看看你,年纪轻轻,这么自私,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陆文武毫不示弱,上前一步,指着贾张氏说道:“贾张氏,您可别在这撒泼。您平日里好吃懒做,还总挑拨是非,把贾家搅得鸡飞狗跳。您要是真为大院好,就该好好管管你那宝贝儿子和儿媳,别整天想着占别人便宜。还有贾张氏,你们孤儿寡母的,你家贾东旭什么时候死了,还是你诅咒贾东旭早点死。
野猪是我辛苦打来的,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扯着嗓子喊道:“哎呀,大家快来评评理啊,这小子欺负我这个老太婆啊!老贾啊,你死得早,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被人欺负啊!你快上来把这个小畜生带走吧!”一边喊,一边假装抹起了眼泪。
这时,易中海用拐杖重重地顿了顿地,清了清嗓子说道:“文武,你贾大妈说得也有道理,你看这院里,老老小小这么多人,你一个人独占这头野猪,确实不太合适。做人啊,不能太自私,要多为大家考虑考虑。你把野猪拿出来,大伙一起分分,也显得你懂事,以后在院里也好做人。”
陆文武看着易中海,眼中满是不屑:“一大爷,您别在这拿道德绑架我。您平日里总以大院长辈自居,可您真的做到公正公平了吗?贾张氏一家整天算计这个算计那个,您怎么不管管?傻柱被许大茂欺负的时候,您又在哪?您所谓的为大家考虑,不过是想维护您那点高高在上的权威罢了。这野猪,我是不会拿出来分给这些只知道占便宜的人的!”
易中海被陆文武说得脸色铁青,他没想到平日里不起眼的陆文武,今日竟如此强硬,竟敢当面反驳他。
陆文武没搭理他们心里盘算着明天去轧钢厂的事。他知道,要想把野猪卖个好价钱,还得动点脑筋。禽兽们见没有便宜可占就走了。
这时家里妹妹和大哥陆文星老妈也出来,妹妹高兴地说道:二哥,你打到野猪了,那晚上是不是可以吃到猪肉了,说完眼里有光 。
妈妈:妈妈点了点小妹的头,你就知道吃。然后对我说:你去山里打猎有没有受伤,可不要一个人进深山。
感受到妈妈浓浓的关心和担心,陆文武撒谎道:妈,你放心,我都是在外围而己。
大哥陆文星就把麻袋搬进屋里,老妈道:这野猪留下二十斤给你哥结婚摆席,剩下的都卖了赚钱。
小妹闷闷不乐的道:那晚上不吃猪肉了?
妈妈没好气道:晚上就做猪肉炒白菜。
小妹听了高兴道:可以吃猪肉了!
陆文武一家围坐在屋内,桌上摆着一大盘刚出锅的炒猪肉,油汪汪的肉片与翠绿的青椒相互映衬,热气腾腾,浓郁的肉香在狭小的屋子里弥漫开来。陆文武的妻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孩子更是眼巴巴地盯着盘子,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来,宝贝,先吃一块。”陆文武夹起一块肉,放进孩子碗里,孩子迫不及待地塞进嘴里,边嚼边含糊不清地说:“二哥,太好吃啦!”一家人其乐融融,沉浸在这难得的美味之中。
然而,这的肉香顺着窗户缝、门缝,丝丝缕缕地飘到了西合院的院子里。正在家里的吃着饭的二大爷刘海中鼻子一耸,“嘿,这啥味儿啊,这么香!也不知道给二大爷送点过来,也太不尊重我这个领导了”。
一大爷易中海也闻到了,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陆文武太不是东西了,一定要他们一家搬离西合院,不然不利于掌控全院,以后养老都是问题。
三大爷阎埠贵一家也在吃饭,闻到香味,眼镜片后的眼睛瞬间亮了,嘴里嘟囔着:“乖乖,这味馋死人了,大家就着这个味道快点吃,就当吃肉了。”
贾张氏正狼吞虎咽吃饭,这香味一飘过来,她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哎呀,这是陆文武家在吃肉啊,我们家这穷也不知道给我们送点,吃死你们。”
棒梗闻到肉香,把手上的馒头一扔撒泼道:“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贾张氏:秦淮如,你没有听到你儿子要吃肉,还不快去借去。
秦淮如:妈,我们和陆文武一家刚刚吵了一架,关系不好,上门借肉不好吧!
贾张氏:我不管你怎么向谁借,只要给我乖孙吃到肉就行,你还不快点去,等下他们都吃完了。
秦淮如本来拿着小碗的,被贾张氏骂了一句:拿个小碗够谁吃的。只好拿着大海碗去借肉了
聋老太太也被这香味吸引,拄着拐杖慢悠悠地走过来,站在陆文武家门口,大声说道:“文武啊,你说你这吃肉,也不晓得给我这老太婆送点尝尝,我这把老骨头,吃一顿少一顿咯,你们年轻人咋这么不懂事哟。”
陆文武听到外面的动静,放下碗筷,打开门走了出来,不愧是禽兽西合院。
这时,秦淮茹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说道:“文武兄弟,你看棒梗这孩子馋肉馋得不行了。你家这肉香得实在勾人,能不能……能不能借点给我们家,等我们家有点啥好吃的,肯定还你。”
陆文武看着秦淮茹,又看了看周围那些眼巴巴的人,冷笑一声:“秦淮茹,你们一家老小各种算计,想白占便宜,结果没占到,现在又来借肉?还有聋老太太,您别倚老卖老,我家的肉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辛辛苦苦打猎才有这口吃的。之前我困难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谁帮过我一把,现在闻到肉香就都来了?”
聋老太太一听,把拐杖用力一顿,生气地说:“你这小子咋说话呢,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要点肉吃还不行了?你就不怕遭报应!”
陆文武毫不退缩,首视着聋老太太的眼睛:“遭报应?我看是有些人总想着不劳而获,才该遭报应!我凭本事打来的野猪,自己吃点肉怎么了?你们平日里对我指手画脚,占我便宜的时候,咋没想到今天?
说完,陆文武转身进了屋,“砰”的一声关上了门。门外的人一时间面面相觑,聋老太太哼了一声,拄着拐杖走了,秦淮茹无奈的拿着空碗回到家,贾张氏看着空碗骂道:农村来的一点肉都要不到,就知道吃。说完抓起一个窝头又吃起来。棒梗看没有要到肉躺在地上打滚:妈,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秦淮如只好安慰道:棒梗乖,等你爸发了工资我们再买肉吃。但是棒梗还是哭着喊着,最后还是贾东旭听着烦了发火,棒梗才乖乖吃饭。
一场因为吃猪肉的风波才得以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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