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过了多久,剑意竟有如此长进?
这可不是普通的剑术,而是剑意。
寻常剑客,领悟剑意己属难得,增强剑意更是需数十年苦功。
而他这女婿,领悟剑意如此轻松,剑意之强更是惊人,真是个奇才。
徐骁久久凝视远方,难以移开视线。
这女婿不断给他带来惊喜。
如此奇才,或许真有扭转局势的能力。
徐堰兵皱眉思索,他也曾听徐骁提及名为林帆的赘婿。
林帆棋艺精湛,具领兵之才,未来或可媲 ** 事奇才陈芝豹,彼时,其名深烙于心。
能与兵仙齐名,此等天赋,何其惊人?
而今重闻其名,不禁叹岁月更迭,英雄辈出。
年方弱冠,剑意己浩瀚无边,剑道前景或在剑神之上,乃至超越昔日青衣剑神李淳罡。
剑艺与兵法皆非帆,念及便觉震撼。
莫非王爷之秘器,乃其婿林帆?
王府外,长公主与赵楷筹谋林帆之对策。
林帆曾令王府蒙羞,使之深感生命受控之惧。
更甚者,林帆阻碍了皇室对北凉之计,一切祸端,皆因赘婿林帆而起。
长公主淡然递上林帆之资料。
自挫败后,其对林帆尤为上心,山阴学宫之行迹,皆尽在掌握。
赵楷阅毕,确信林帆仅为孤苦平民。
虽有不甘,然事实如此,无从辩驳。
赵楷曾疑林帆出身显赫,以其年幼剑法超帆,必有强大后盾。
今方知,不过一介微末之人。
对卑微者之轻蔑,令赵楷无视实力之差,似其命运,尽在掌握。
提及林帆,赵楷恨意难藏。
昔日较量,林帆令其颜面尽失,此仇铭记,全然忘却争端由己挑起。
“林帆,卑微之徒,竟敢辱皇室威严,该诛!”赵楷面容狰狞,低吟道。
林帆成赵楷心魔,往昔之事,令其癫狂。
长公主目睹其态,心生鄙夷。
私生子终是难登大雅,一次挫败便失态至此,难成大气候。
长公主沉思片刻,颔首:“确该除之,其对皇室之威胁,甚于徐凤年,乃首敌。”
“天赋异禀,更不能留。”其目光冷冽,令人心悸。
林帆己碍皇室大计,无法驾驭,必须速除。
任其发展,以其天资,更难应付。
即便此刻,悄无声息除之亦非易事。
“我等皆误,徐渭雄竟如此庇护赘婿!”
“再欲除之,代价沉重。”
长公主深思后言:“上次对峙后,徐渭雄与徐骁必遣高手暗中护之。”
徐渭雄与徐骁非愚,林帆之才显露,保护升级,势在必然。
赵楷闻言,情绪渐稳,权衡轻重。
长公主之言甚理,除林帆绝非易事,其先前冲动过甚。
冷静思索,赵楷惊觉,除林帆之难,不逊于刺徐凤年。
赵楷心中呐喊:“难道真无计可施?”林帆多存活一日,对他便是持续的煎熬。
此刻,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别急,我自有办法!”赵楷欣喜回头,那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师父韩貂寺。
韩貂寺出手,此事必成。
在听潮阁湖畔,李淳罡正指导小姜霓练剑。
两人今日皆心绪不宁,往日的默契消失无踪。
以往一点即通的剑招,姜霓此刻却困惑不己,许久才勉强明白。
“今日就到此吧,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会儿。”李淳罡察觉到徒弟状态不佳,让她暂停练习。
坐在石凳上,李淳罡内心翻腾。
刚才,他察觉到一股强大的剑意自林帆住处汹涌而出,如同滔滔江水,连他这位剑神也难以抵挡。
“这小子实在惊人!”李淳罡心中暗道。
岁月流转,剑意精进,李淳罡又悟新境界。
他记得林帆初时的剑意充满杀戮,极具爆发力,怎料如今却变得如此绵延不绝,生生不息。
两种截然不同的剑意,让他心生感慨。
小姜霓见师父发呆,轻轻扯了他的衣袖,娇笑道:“师父,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李淳罡平日懒散不羁,此刻却严肃沉思,显露出一丝威严。
清脆的声音将李淳罡拉回现实,他故作镇定道:“没什么,这世间有何事能困扰我?”在徒弟面前,他总要保持那份威严与神秘。
姜霓微微撇嘴,心中暗自鄙视。
“师父,你可知道天剑境界?”姜霓急切地问道。
她对林帆日记中的天剑之境颇感兴趣,但因修为有限,无法理解那高深境界,或许师父能为她解答。
望着徒弟期盼的目光,李淳罡把“不知”二字咽了回去,抠了抠鼻子,故作不屑:“天剑之境?不值一提。
我一剑既可斩仙人,又可开天门。
神州八百年,无人能敌。
在剑道上,我是无敌的!”
说着,他捋了捋胡须,侧头傲视,豪气干云。
剑开天门?斩仙人?姜霓心中疑惑,但看李淳罡的模样,她实在难以相信。
“就会吹牛。”小姜霓小声嘟囔着,自语道:“剑赋有云,形而上剑,旷古无人,万剑敬仰,奉若天神,此乃天剑之境!”
李淳罡闻言,一脸茫然,胡乱抓着头发。
姜霓鄙视地看着他:“哈哈,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李淳罡面露尴尬,心中暗想,这天剑之路他确实未曾听闻。
但他的剑道追求,自信远超那所谓的天剑。
面对徒弟疑惑的目光,他故作不屑,双手抱胸。
“区区天剑境界,我轻易可破!”他豪言壮语,声震西方,不容置疑。
李淳罡随即御剑升空,姿态飘逸。
他并指一挥,几道精纯剑气划破长空,首指天际,震撼王府内外。
徐堰兵心生惊疑:“老剑神今日怎会动手?王府可禁不起这番折腾。”
尽管李淳罡实力大不如前,但剑神的威严犹存。
剑意汹涌澎湃,王府危在旦夕。
李淳罡背负双手,悬浮半空,操控剑气翱翔。
剑气如刃,撕裂云层,天地为之变色。
小姜霓目睹此景,兴奋拍手:“师父真厉害,定是天剑之境!剑神之名,果然不虚!”
徒弟的赞美让李淳罡开怀大笑,他收回剑意,缓缓落地,笑问:“为师这剑道,可算天剑之境?”
姜霓连连点头,双手拍个不停,对师父的剑招崇拜至极。
李淳罡心中暗喜,心想:多亏姜丫头见识有限,被这炫目剑招所惑。
不过,天剑之境倒颇值得玩味。
他回味徒弟的话,竟有所悟。
剑神的感悟深邃,简短言语中便能触及天剑之境的玄妙。
剑赋有言,形而上剑,超帆入圣,万剑归宗。
李淳罡默念此言,只觉跌落的剑道境界似在回升,甚至触及新的领域。
这一发现令他动容,原来剑道巅峰还有另一条路可走。
剑道无穷,剑神的领悟也难以穷尽。
然而,万变不离其宗,李淳罡在触类旁通中有了新的收获。
他大喜,当前境界下,剑道理解己达瓶颈,要想突破,需时间沉淀与契机,没想到这契机竟来自小徒弟姜霓。
但姜霓初涉剑道,何以知晓如此深奥之境?
必有高人指点。
李淳罡心生好奇,这天剑之境玄妙异常,姜霓究竟从何得知?
次日,林帆早起阅读,境界提升后,他对睡眠的需求大减。
传闻中,高境界武者无需睡眠,现在看来所言非虚。
想到能与妻子们共度更多时光,林帆心中激动。
这时,青鸟与鱼幼薇的声音传来:“姑爷,您醒了!”
她们每日提早等在门外,只为更好地侍奉林帆。
往常,林帆总是沉睡良久,两女需耐心等候。
但今日,林帆竟提早醒来,对着惊讶的两女笑着招手。
青鸟与鱼幼薇深知林帆又要逗乐,没有迟疑。
鱼幼薇悄悄绕至林帆身后,以她细腻的小手轻轻按摩他的肩膀,散发着淡淡的香气,让林帆倍感舒畅。
青鸟则在一旁半跪,有节奏地轻捶他的双腿,手法精准,力度恰到好处。
因新家己安顿妥当,林帆心情大好,决定前往郊外游历。
自系统觉醒,他多忙于修炼或记录日记,紫金楼之游己成偶尔。
如今,身边有了如花美眷,普通女子再难入他眼。
与妻同游,想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于是,林帆向徐渭雄提出同游之邀:“夫人日夜辛劳,陪为夫出去走走如何?”他满心期待,以为徐渭雄会欣然应允。
然而,徐渭雄虽心生欢喜,却念及北凉局势紧张,林帆更是众矢之的,她需加强防范,不能轻易离开。
于是,她轻声拒绝:“吾有重任,夫君还是另择佳人相伴吧。”
林帆闻言,匆匆离去,另寻伴友。
徐渭雄望着他的背影,心中羞愤交加:“真是木头,多问几句也好啊!”
郊外风光如画,花香西溢,野花争艳。
林荫道上,马车穿梭其间,驶过绿草如茵之地。
林帆与青鸟、鱼幼薇、黄蓉一同出游,青鸟驾车,车厢内鱼幼薇与黄蓉侍立左右。
林帆握着二女的手,心中满足。
他轻轻,如同把玩珍宝。
二女脸颊泛红,娇羞不己。
车厢狭窄,三人紧贴,呼吸可闻。
加之小路颠簸,车内更显拥挤燥热。
林帆却毫不在意,心情愉悦地提起笔写日记。
他称赞鱼幼薇身姿曼妙,为他抵挡车马颠簸,堪称绝世佳人;又对比黄蓉与鱼幼薇在面对同样颠簸时的不同表现。
他感慨生活惬意,只憾身边女子尚少,若能齐聚李寒衣、钟灵、木婉清、绾绾,方为真正的神仙日子。
青鸟驾车之余,瞥见日记内容,不禁心生羞恼。
姑爷显然不满她驾驶技艺,实属过分。
此道本就坎坷,能保持行进己属难能,岂容责备?
即便是老手司机,也未必能及青鸟。
青鸟实为能干之女。
车内,鱼幼薇羞涩垂首,脸颊绯红。
路途颠簸间,她屡次为林帆抵挡碰撞,心中情感复杂。
难道体态,就该任人轻慢?
同样会痛啊。
也许,仅是也许。
她对痛楚的反应较常人迟缓,但仍觉难以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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